119皮了几下很开心。但还是要更新。
以及更完新觉得腰板都直了，可以继续皮继续浪了！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临行之前，国主一再嘱咐凯撒，他要会见的那位是国祚千年的老前辈，和之前有过“交往”的诸多国家不同，不可肆意轻薄，务必要把其作为平等的存在，给出足够的尊重。
嗯，凯撒后来想着，九浅一深，足够尊重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Ch 23
“嘿，大秦”王耀撩起袍角蹲在那个依旧翻着白眼的家伙旁边，狠狠地撸了一把凯撒千年不变的乱毛，“我知道你虽然这幅蠢样，但也能听见……你听着——”
“赛里斯这一路经过了很多地方，经历了很多人。但他走上的，毕竟还是那条通向大秦的丝绸之路。”
——
没想到凯撒的执念居然还有自己的（很大）一部分。
王耀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心软了。毕竟，对他们这类存在来说，执念大多都与自己和子孙后代有关。
他就着撸毛的手顺势滑落在凯撒的侧脸，那个也是千年不变的，胡子拉碴的侧脸……
王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凯撒的样子。
与很多人想象中的相反，时光是不会把记忆磨灭的。那些看起来消逝在光阴中的故事，只是被埋起来了而已，而被深埋的，反而会如被贝肉磨砺的珍珠一般，愈发美好。
那真的是好几千年以前了，但即便是在那时候，王耀也是不折不扣的老前辈级别的存在。
他似乎除了自己的存亡的子民的居业之外，毫无所求。
邻国之土，贫瘠不堪又何必争抢，夺人立命？
邻邦之民，立命不一又何谓“教化”？
倒不是全然因为什么百家诸子的文化。
已有千年阅历的王耀明白，国家间争争抢抢和“进攻就是防守”什么的不一样。
今日你争我一片土，他日我夺你一域海，固然是可以优化生活和实力的胜利。
但是对他们来说，不顺天势，一切都没有意义：
再广阔的国土也会有支离破碎的一刹，
再繁华的盛世总该有曲终人散的一天。
争与抢，其实都是在与时代赛跑，谁跑在前面，谁就能存活。所谓国强国弱，不过表象罢了。
生死存亡，世代更替，此为自然规律。
只有大无畏，大毅力者，
才能在全盛之时居安思危，保持本心；
同时在尘埃之中甘愿蛰伏，不忘初心。
王耀毕竟只是极少数罢了。
只是这天时大势那里是能次次算准的呢，就连他也不免有顾虑不到失手之时；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当时的王耀，倒也是知道大漠彼端的诸国的生存状态——他们终日流于争抢土地，弑杀邻国，统一百来年，便重新再来这么一遭。
对于印象中有些凶悍的罗马，也是有十分警惕的。
那个就算是在同使团回见远国君主王臣这样重要正式的场合，也是一身金甲戎装的家伙，还露着个大脚脖子，腿毛一根根从盔甲缝隙中呲出来——穿得十分不严实，不庄重，王耀腹诽。
而往上这么一瞧，哟，脸盘子也是毛子拉碴的，还一脑袋乱毛——长得也很不整齐，很不庄重。
不过肆意打量刚认识的国家也是很奇怪的。自诩为礼仪之邦的王耀当人也没有大喇喇地去看人家，好歹也是上千岁的老前辈了， 就算是打量人家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高深莫测的感觉。
很好，就是这种，在野心勃勃后辈面前的稳重，严肃。就算是后辈穿得……那个样子，也要有一种属于大国的，包容和淡然的心态！
想到这里，王耀再一次挺直腰板，控制表情，脸上的表情仿佛更高深了。
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位不庄重的后辈为什么奇奇怪怪的？
王耀这副样子如果是的旁的国家看来的话，大概是很能让人产生敬佩感的。
肃穆的礼乐，安静的沉香；殿堂中礼具也好，饰品也好，全都是无有一丝累赘，暗蕴大道从简；重玄色的衣袍典雅大方，沉默讲述着大国的威严。
所有的一切，都和他们的主人——王耀——气场相合，浑然天成。
不过这个“旁的国家”大抵是不能算上凯撒的。
凯撒那时候快被迷死了。
临行之前，国主一再嘱咐凯撒，他要会见的那位是国祚千年的老前辈，和之前有过“交往”的诸多国家不同，不可肆意轻薄，务必要把其作为平等的存在，给出足够的尊重。
嗯，凯撒后来想着，九浅一深，足够尊重了。
彼时凯撒还是那个刚刚征服过诸国的，意气风发的年轻帝国。在国主的再三叮嘱下，倒是也升起了足够的重视，只是在那是的心理上，很难接受有比自己要强大许多的存在。但想着国主说的什么“千年”“老前辈”之类的，难免会把那未曾谋面的家伙假象成像自家元老院里，一丝不苟，板着脸，严肃无趣的老家伙一样。
我的天他确实是一丝不苟，凯撒回忆着。
真的一丝不苟，板着脸又很严肃。
可是，觉得更可爱了。
想日，很想日。
凯撒可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镇青年。
眼尾旖旎埃及艳丽系美人，丰腴饱满的华丽系古典美人，半遮半掩的神秘系波斯美人……可以说，（在遇见赛里斯之前）是如数家珍了。
赛里斯给他的感觉……没法分到任何一“系”里。
他的感觉，就像他的国民一样，是独特的。
凯撒在与他的的众多情人相处的时候——他们的“种类”或许不一样（这样分类听起来很渣但确实是这样）——即使对待娇滴滴软绵绵投怀送抱荐枕之人，也是能做到冷静自持。
这样做固然也有对不怀好意者有所防备的原因，但更多的，是因为凯撒对待情人情事，只当是诸多取乐的手段之一罢了——流于肉体肾脏，绕开心神灵魂。
这些让他取乐的对象，情人，风格诸多，看对他来说，永远都是软腻腻的一团，乐趣固然大有，可也就只是这样了。
可是啊，谁能告诉他，为什么他面前危坐的那位“老前辈”，也没有怎么衣衫尽退（裹得十分严实），千娇百媚（表情十分严肃），他怎么就躁动了呢开始？
真是，表现得跟个雏似的，丢国丢到地中海。
要不是这里的熏物闻起来极为清冷（还很安神），建筑，衣着和乐礼也都是性冷淡风格，凯撒真的要怀疑自己中了什么阴招。
也是，凯撒在心里嗤笑了一番，想什么呢，这位“老前辈”又不是那劳什子帕提亚之类，同为顶级大国的尊严，凯撒自觉这么明着使鬼蜮伎俩还是挺羞耻的。
而且毕竟谁会找这种那么远的地方，那么不好惹的家伙的麻烦呢。
神奇的，这么两个家伙，一点冲突都没有。
王耀此刻竟也是莫名地这样觉得，因为到了他们这个层次，不管平时日和，大国所具备的理智还是有的。
呵，还当又是一个的毫无自知又野心勃勃的家伙，竟是想多了。
不妨碍自己的话，陪着享乐一番到是别有趣味的。
几千年了，王耀也不可能是什么纯洁的蠢货。
王耀神情不由放松几分，在正式会见后，便引凯撒去游玩了。
……
然后啊，那个民风开方嗷不奔放的罗马帝国，凯撒，和本来就盛行分桃自梳的汉，王耀，本来没有什么利益争端的束缚，就自然而然地游至寝帐温衾之中，鱼水相得，共赴云雨，好不快活。
但是他们谁都没想到，这一段当时觉得并无挂碍的记忆，能够伴随他们那么久，甚至可以说是念念不忘了。
毕竟，一开始谁都没想过要动心。
都当做是逢场作戏因人生意。
大概是这种无有争端，相处凭心的感觉太新奇也太美妙了把。
而这样的相处，对一个国家化身来说，太陌生，也太遥远了。
……
王耀觉得他还有些刚出幻境的后遗症，总是想些有的没的。
别看他那一脚十分酷炫，花的力气也是不小。
现世要与那老家伙斗法，又是要将一簇真灵打入凯撒的意识加速恢复。
不过这一瞎想，倒也是恢复了几分。
本想就让这家伙直挺挺地传送回去，可一对上那张有些疲惫的脸却是不忍了。
罢了。
王耀附身将胳膊从大块头凯撒的腋窝下穿出，让他搭在自己身上，开始念动传送咒语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
好像说漏了什么？
斗法的老家伙？
所以到底是谁在搞事咧？
